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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出生活事/虎——與龍並駕齊驅的「神獸」

  圖:(左)虎嘯龍吟、龍爭虎鬥、龍虎風雲──自古以來,中國人將虎與龍相提並論。(右)可怕的老虎與貓咪在生物學範疇上皆屬於貓科。

今年是虎年,說到虎,人們會覺得是兇猛、強悍(qiáng hàn)的動物。說到貓,很多人的稱呼都變成了貓貓、小貓咪,甚至被貓咪萌倒選擇原諒一切:「小貓咪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然而,可愛的貓和可怕的老虎在生物學範疇(fàn chóu)上是屬於同一科──貓科,老虎有時候也被戲稱為「大貓」。經常與老虎並列的獅子、豹子等大型肉食性動物其實也是貓科動物。

虎文化可追溯至6000年前

在中國歷史長河中,虎的文化可以追溯到6000年前。最早期,「虎」是以圖騰出現在原始部落中,後來崇虎的習俗形成,並於中國的文化上有不同程度的滲透。於1987年河南省發掘出了一對蚌塑龍虎,依照方位放在墓主的東西兩側,與中國四大神獸方位相符合,「東青龍、南朱雀、西白虎、北玄武」。可見,古人認為龍虎具有雄壯威武,具有權威力,能夠展示主人的身份和地位。《周易·乾卦文》:「雲從龍,風從虎。」能與天地並居的,唯有龍虎。

老虎其實會爬樹

從古至今老虎都有着威嚴(wēi yán)的形象,被譽為「百獸之王」,關於老虎的故事比比皆是(bǐ bǐ jiē shì)。曾經有這樣一個故事:很久以前,老虎並不擅長獵食(liè shí),而身處於同一片森林裏面的小小的貓卻擁有一身本領。於是老虎就拜貓為師,向牠虛心請教捕獵的技巧,學會了撲倒、打滾、抓咬、百米衝刺等等技能。然而貓師傅悄悄給自己留了一手,沒有教授(jiāo shòu)爬樹的本領給老虎,它解釋說老虎太大了會把樹枝壓斷然後摔下來。老虎出師以後,成為了兇猛無比的百獸之王,竟然想要和貓師傅對決!在激烈打鬥的過程中,貓一下子竄(cuàn)到了樹上,老虎只能在樹下乾着急,恨自己沒有學會爬樹。

故事也許是虛構的。因為在現實生活中,老虎是會爬樹的,即使不如貓咪靈活和敏捷,容易把樹幹壓斷或者不小心摔下來。

「虎者,百獸之長也」

儘管如此,老虎可謂是森林的王者,能力不可小覷(bù kě xiǎo qù),氣勢威嚴,高大威猛。於是,老虎在中國文化中被賦予了勇猛、吉祥的寓意。比如說古代的勇猛戰士被稱為「虎將」,《漢書·王莽傳》:「莽拜將軍九人,皆以虎為號,號曰九虎。」古代用來號令軍馬的兵符也稱為「虎符」,最初的符均以竹製作而成,後來用金屬從竹形變化為虎形。如果說龍是天子的象徵,那麼老虎就是將軍的象徵。除此之外,形容人能力出眾、身手不凡也會用虎,如「將門虎子」( jiàng mén hǔ zǐ)、「卧虎藏龍」( wò hǔ cáng lóng)、「生龍活虎」(shēng lóng huó hǔ)等。

而在古代的民間,孩子出生之後會穿戴虎頭帽、虎頭鞋,也是鑒於老虎的勇猛寓意,希望這些物件能夠為孩子驅除厄運(è yùn),逢凶化吉,保佑他們健康平安。稍微有實力的人家,還可能會在家中客廳懸掛《老虎下山圖》,希望有鎮宅驅邪的作用。東漢應劭《風俗通義》寫道:「虎者,陽物,百獸之長也。能執搏挫銳,噬食鬼魅。」至少從漢朝開始人們就把老虎當作是祥瑞(xiáng ruì)之物。

虎年到了,逢年過節走親訪友時,不妨祝福對方:「龍騰虎躍(lóng téng hǔ yuè),虎虎生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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