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暴殘餘勢力以「軟對抗」形式,企圖暗中破壞香港的繁榮穩定,而利用書籍和出版物煽動反政府情緒、鼓吹違法行為,更是其慣用手段之一。當中最具迷惑性的,就是模糊違法行為和受法律保障的權利自由,把出版涉及違法內容的刊物說成是出版自由,並將政府依法處理說成是「打壓自由」。其言行千變萬化,但核心只有一個,就是要誤導公眾、挑起社會對立。必須提出,維護國家安全與出版和創作自由從不是對立關係,如果有人以為打着「出版自由」的名號就可以為所欲為,那麼等待其的下場只有一個。
利用書籍作為「軟對抗」工具,是亂港分子常用的手段。過去就有「獨立書店」打着各種口號,為違法行為提供展示平台,以圖挑起反政府情緒。例如舉辦興趣班,聘請涉暴分子做導師,並招收學員或贊助名額,聲稱收入會用作幫助「手足」;又舉辦過「閱讀監獄文學及寫信給在囚者」課程,宣稱將費用捐助黑暴釋囚組織;甚至如惡名昭彰的煽動繪本「羊村系列」,當時不但在其店舖內供人免費領取,還借出場地用作進行「親子讀書會」,公然荼毒兒童。
「黃書店」荼毒青年早有先例
尤為值得關注的是,相關「獨立書店」店主過去任職教育界,開店接受「黃媒」訪問時更揚言「要在賣書之外做更多的事」。隨後,該「書店」便多次以所謂「讀書會」或「書展」為名,在修例風波期間到學校舉辦活動,以文化包裝博取學生信任。試問當年黑暴有多少年輕人因此深受誤導,最後落得賠上大好前途的下場?
有目共睹的是,特區政府在堅定維護國家安全的同時,有效保障了港人依法享有的出版自由。然而,任何自由均需在法律框架內行使,不能成為危害國家安全的工具。政府對違法刊物的限制,是為了維護國家安全和社會穩定,而非針對出版或創作自由,這些限制措施針對的只限具體違法行為,不是整個出版行業。有個別「獨立書店」和「獨立出版社」今年被拒絕參與香港書展,隨即借題發揮,對自身之前在書展違反勸喻、不守規則的往事一字不提,倒過頭來說書展不再包容,將自己打造成受害者的形象,這是徹頭徹尾的顛倒是非。
香港書展是由貿發局主辦,作為代表香港、面向世界的重要文化活動,參展者遵守規則和法律是應有之義,更何況,全世界所有大型活動都會有同樣的要求。今年主辦單位拒絕個別書店和出版社參展,是對其違規行為的合理回應,而非對出版自由的限制。以全球規模最大、每年由德國舉辦的法蘭克福書展為例,也不是毫無限制,曾有過拒絕參展的個案,有報道指德國本土極右翼或新納粹背景的小型出版社(如Edition Antaios)多次申請參展均被拒。
香港書展是亞洲的文化盛事,有力促進各地文化交流,也是香港作為中外文化藝術交流中心角色的重要體現。如此重要的展覽,豈容作為激進思想的宣傳場地、成為「軟對抗」的平台?某些人揣着明白裝糊塗,刻意混淆違法行為與受法律保障的權利自由,「裝無辜、扮可憐」,試圖誤導公眾,製造政府「打壓」的虛假敘事,這是「軟對抗」的慣用套路。
守法的展覽沒有人會被針對
千方百計合法化自身言行,並「妖魔化」有關部門,是亂港分子的慣用手段。例如,之前有「黃書店」被踢爆真面目、進而被取消在中學的書展後,隨即聲稱受到「不公平對待」云云;又有一些人用「行業生態」為幌子,以「獨立書店」傾向售賣小眾議題書籍為由合理化自身所為。公不公平,關鍵在於守不守法,守法的展覽沒有人會被針對;而出售小眾議題書籍更不是什麼問題,事實上,香港近年就有多本書籍介紹無家者、聾啞人士、本地風俗史等議題,也不見被封禁。除非某些「極少數人」以為煽惑是和宣揚違法行為也算是「小眾議題」,這就和把支持恐怖分子說成是關注小眾一樣荒謬。
香港國安法頒布實施5年來的實踐說明,國家安全是香港繁榮穩定的基石。在國家安全得到維護的前提下,市民的各項權利和自由也得到更有效的保障。但自由從來都不是沒有限制的,如果說有「紅線」的話,那麼法律規定就是「紅線」。對於明顯利用書籍進行危害國家安全的行為,政府必須依法處理,絕不姑息。至於打着「出版自由」的「軟對抗」行徑,香港社會也絕不會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