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一年終結時。二○二五年磕磕絆絆,終於也到頭了。此時回想反思,希望繼往開來。
曾有美國學者抱怨,為什麼都二十一世紀了還要在學校推行幾百年前根據農業生產制定的時間表?的確,按照秋季學期開學到春季學期結束的學年而不是公曆年份計算,總讓我覺得有點割裂。我的二○二五年也真分成了兩截。二○二四年秋季結束學術休假,二○二五年春季不用擔任行政職務,但多教了一門新課。二○二五年秋又擔任系主任,適逢我系即將迎來十年一度的綜合評估,生生多出了不下六次會議和一個暑期工作坊,接下來兩年還得繼續為此事忙碌。
學術休假時可以把注意力放在科研上,上班後個人時間就少得可憐了。每日教學、上課還在其次,各種大小會議、學生的突發事件等才是最磨人的。所以二○二五年完成的科研任務不多。只是寫完了一篇新論文投稿,修改了一篇英文論文和一篇中文論文,如今都在審稿中。研究我校中國留學生早年經歷的課題仍在進行。雖已就此參會報告,還沒發表論文。好在找到了更多資料,和有關家屬建立了聯繫,對書稿的結構也有了具體設想。
令人高興的是今年成功申請到二○二七年春在大學的倫敦校區教學一學期。已辦妥赴英簽證,二○二六年三月去實地考察,搞定住處,並逐步規劃課程。二○二五年國際旅行不多,除了回國,也就是去尼泊爾開了一次會。不過三月在美國一連旅行了三次,且航班每次都延誤。所以秋季吸取教訓,只出門報告了一次。
二○二六年即將到來,新的一年要繼續努力,但也要學會放鬆,千萬不能再同時推進四個不同的科研、寫作項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