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園/數字的文采\蓬山
比如畢飛宇的小說《青衣》裏,「風和太陽都像婚後第十七天的新娘,美麗而疲憊。」「那種永遠都是二十攝氏度的眼神。」為什麼一定是第十七天、二十度呢?似乎明白是什麼意思,但又不明白為什麼這麼精確;似乎不合理,但又覺得不可更改。這真是數字的魔力。
墟里/旅遊的苦與樂\葉歌
旅遊並非適合每個人。對愛宅在家裏的人來說,旅遊是花錢買罪受。老實說,哪怕熱愛旅遊者,大概也不能違心地說出門在外就是比在家舒服。熟悉的地點,熟悉的氣候,熟悉的人物,熟悉的食物,熟悉的作息,在家一切都那麼順理成章,絲滑順暢。而出門在外,哪怕是豪華之旅,也必須努力適應諸多不習慣、不方便之處,有時還要應對突發事件甚至是危險情況。但熱衷旅行者追求的可能正是跨出舒適圈,增長見識,開闊眼界的機會吧。
知見錄/抄書之樂\胡一峰
古代還有人以抄書為業。唐代寺廟中就有幫人抄佛經的「學郎」。不過,當謀生成為唯一目的時,任何事情都會變得面目可憎。學郎們當「人肉印刷機」的滋味和宋濂以筆為槳遨遊學海的感受很不同,煩悶的心情被他們寫在抄經多餘的紙張上保留下來。有的吐槽僱主沒有及時支付抄經費,「寫書今日了,因何不送錢。誰家無賴漢,回面不相看。」也有為即將到手的薪酬而寬心,「今日寫書了,合有五升米。高貸不可得,還是自身災」。
古文日常/樂莫樂兮新相知\米哈
傳說,少司命是主管兒童的命運之神,屈原寫道:「秋蘭兮青青,綠葉兮紫莖。滿堂兮美人,忽獨與余兮目成。入不言兮出不辭,乘回風兮載雲旗。悲莫悲兮生別離,樂莫樂兮新相知。」
竹門日語/「你嬲咗我?」\簡嘉明
自從不再從事與辯論相關的工作後,甚少看辯論比賽。一來到了人生「收火」的階段,知道萬事皆有天意,已覺沒什麼好爭辯;二來辯論台上台下的參與者,倘若投入賽事,精神都會繃緊,我覺得這樣很累;三來辯論員除非功力異常深厚,有看透世情的修為(不過這類人應不會再參賽),否則比賽過程難免涉及意氣,而我正處於較重視「莫生氣、養身心」的年華,所以不再是我追求的刺激。
館藏擷英/潮州市饒宗頤博物館揭牌\閒雅
這座博物館的前身,是潮州市饒宗頤學術館。潮州是饒宗頤的家鄉,也是他學問生成的搖籃。喜愛國學者到潮州旅遊,這裏是值得一訪之地,能親身感受到饒教授過去的治學精神。該館創建於一九九五年,隨着館藏文物資料的豐富,於二○○六年擴建為現貌,取名「頤園」。園中既有假山亭榭,又有艷麗的嵌瓷,精緻的木雕、石刻,彰顯了潮州濃郁的地方特色。「頤園」有八景,每一景都各有特色,漫步其間,移步換景,令人流連忘返。
談文論藝/《吃貨橫掃深圳》\嘉妍
既然是推介飲食的節目,譬如說到一種配搭套餐,不僅會介紹其食材特點,更會介紹口感,嫩肉如何入口即化,湯品如何甜美,再如動人的點心餐廳、抵食又新鮮的日式鐵板燒餐廳、任食活海鮮、連湯底也可自製的自助火鍋餐廳等,都十分吸引人。夜晚睡前,如果不小心刷到節目視頻,真是隔着屏幕都會垂涎欲滴。
萌寵集/消失的野豬\佑松
有粉絲重溫恆仔之前發布的視頻,有兩隻大野豬帶三隻小野豬橫穿馬路,到對面覓食,行駛中的巴士、的士和私家車自動停下,給野豬「一家五口」讓出通道;有夜黑風高,紅綠燈前停着幾輛「歸家心切」的私家車,偶遇一頭「獨行俠」野豬雙腳站直,雙爪趴在車窗,好奇地東張西望;有兩隻中型野豬結伴同行,穿越人行天橋,兩端各十級的上下階梯,似乎一點也難不倒牠們……
瓜 園/少讀日本小說?\蓬 山
關於日本文學的形容詞還有很多,侘寂,物哀,幽玄,陰翳等。露珠、螢火蟲、櫻吹雪,大概也可歸於形容詞了。從國內來東京時,箱子裏只裝了兩本書,一本《雪國》,一本青山七惠的《一個人的好天氣》。兩本小說相隔了六十年,讀起來卻如同一張桌子上的兩杯茶,緩緩升起的氣息,氤氳在一起。
食 色/相思年糕\判 答
所以,身在異鄉,解饞真的是一件既有挑戰又需要極度自洽的事啊!
灣區聽雨/AI浪潮\黎 園
今年以來,無論是披掛上陣的科創企業,或是互聯網巨頭,還是各類展會、論壇,核心的話題都與人工智能密切關聯。
童眼觀世/羅文版《長城謠》\梁 戴
羅文是深受港人喜愛的歌手,在他離世二十多年後,其經典歌曲《獅子山下》、《幾許風雨》等仍廣為傳唱,並為許多歌手翻唱,只是很難再找到像羅文那樣擁有「老天賞飯吃」的好歌喉,極具辨識度的「金屬感」音質,再加上早年粵劇唱腔的訓練,令羅文演唱的《長城謠》激昂高亢,粵韻悠長。
竹門日語/奇妙的安排\簡嘉明
坦白說,上述只是學生時代的辯論情感,局外人甚至同校師生可能根本沒當一回事,因為校隊的榮辱勝負跟他們的學術表現與前途全沒關係,許多人根本不知道每年有十數名學生在為校奮戰,廢寢忘食,還自我感覺良好。年齡大了,就會覺得過去所謂重要的事情都如遊戲一場,更會因當年的投入、在乎與瘋狂感到可笑。現在隨便一名評論時弊的網紅,日常上載的視頻動輒都有十萬人次瀏覽,大專辯論的影響力無疑小巫見大巫,這項活動的吸引力也着實大不如前。然而有關辯論的生活,除了在學時期,對我日後在教育界的發展也佔了很大比重,所以現在自己雖然已不熱衷為個人立場侃侃而談和急於反駁,寧願從旁聆聽、觀察、分析和學習,也不得不承認從前透過辯論所學的,造就了今日的我。
南牆集/面對「生成」\阿 濃
作為文學創作人,見到這樣的新事物該如何面對,是一個實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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