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饌短歌/多吃多讀多下廚(下)\徐 成
這又引申出一個業內話題,餐廳的媒體局應該請什麼樣的媒體?許多時候餐廳請人是有慣性的,大家的名單大同小異,會細摳名單的公關和餐廳並不多,無論這個所謂媒體究竟有沒有發刊權或者轉化率。這其實是一種公關的「懶政」,對後疫情時代的精緻餐飲而言,這樣的邀請方式不僅意義不大,甚至浪費錢不說,還換來亂給免費飯的惡名。我認為精緻餐廳的媒體局應該有整體的規劃,選擇與自己餐廳定位相符合的媒體及KOL進行邀請。比如換季節菜單的時候、舉行重要活動的時候可以組織媒體局,平日裏應該專心服務好付費客群。同時,邀請的媒體應該是具有發刊權(紙媒或網絡媒體)的中英媒體、報紙雜誌飲食專欄作家,以及自費光顧的消費者代表(即所謂的spender,許多自己花錢消費的KOL即屬於此類,他們身邊往往有一群愛吃的朋友,轉化率一般較高)。
白話文人物志/吳稚暉\李春陽
章太炎提倡古學復興,梁啟超、蔡元培、胡適等人都贊同這一說法,將中國近代的新文化運動,視作歐洲文藝復興運動的對等物加以提倡。吳稚暉的看法則與其有很大不同。他認為以文學、美術而言,清朝已經復興了漢唐之盛,再從文藝復興入手,是「騎馬尋馬,倒開火車的大謬誤」,科學與啟蒙才是當下之急。他說「自從產生了宋明理學,中國的道德反而低下,把中國民族變成一個懶族」。
黛西札記/共讀雙城\李 夢
深圳與香港之間的關係,不僅在大灣區內,哪怕置於世界城市發展的圖景中看,都是頗為獨特。兩座城市不僅地緣相親(歷史上曾同屬於寶安縣),經濟規模和體量也相仿,「粵港澳大灣區」概念提出後,兩座城市又成為灣區「9+2」城市群的重要發展引擎。可以說,從經濟和民生層面,兩座城市的關聯日深,那麼從文化層面又如何增強雙方的交往與互動?這可說是「深港共讀」創立的關鍵因素。
英倫漫話/都鐸熱的背後\江 恆
於二○○九年首次出版的《狼廳》,與後來的《血季》和《鏡子與光》組成三部曲,小說以都鐸王朝為背景,講述國王亨利八世和權臣克倫威爾的宮廷鬥爭,是曼特爾的代表作,曾榮獲英國布克文學獎。前兩部均已拍成熱播劇集,而第三部經過苦苦等待終於搬上銀屏。有評論形容,這部全長六小時的劇集,是燭光下的政治、宗教和心理驚悚片,有如「電視魔法」,濃縮了曼特爾三部曲的精髓。
市井萬象\湖光山色雪峰美
初冬時節,一場降雪過後,甘肅省隴南市文縣天池國家森林公園內雪峰皚皚、湖水湛藍、層林斑斕,構成一幅美麗的冬日畫卷。\新華社
飲饌短歌/多吃多讀多下廚(上)\徐 成
很感謝出版社給我提供的平台,讓我的這些很私人的見聞思想可以付梓面世,從而讓更多讀者與此發生連結。寫作是私人的,但發表後便屬於所有讀者,每個人從中獲得的感受可能大相徑庭,從而產生出一些思想的碰撞,由此我的文字也算起到拋磚引玉之效,我認為這是作為作者最大的幸福所在。
人與事/務虛的生活\姚文冬
所謂收穫,具體說,就是做了一兩件實實在在的事,事不分大小,但能讓我有成就感。比如,一個朋友想從我們小區租房,我給他聯絡並帶他去看了房子,談妥並簽了合同;又比如,寫作中解決了一個久攻不下的難題。當然,物質方面就更直觀了。有一天,我把閒置十幾年的一部數碼相機在二手貨網站賣掉了,也算盤活了零花錢。為了每日都能過得充實,我也會降低標準,把瑣碎之事也視為收穫,比如寫字枱的抽屜壞了,商家售後一直沒時間登門修理,後來我自己動手修好了,成就感簡直爆棚。
市井萬象/「和合與致新」
近日,由廣州雕塑院、香港雕塑學會、澳門雕塑學會共同發起的「和合與致新──穗港澳雕塑聯展」在廣州藝術博物院(廣州美術館)展出,該展覽匯聚來自廣州、香港、澳門三地六十二位藝術家的近八十件作品,呈現三地藝術創作的當代風貌與創新探索。\中新社
君子玉言/想念秋天的一棵樹\小 杳
秋天是一個有自己想法的傢伙,樹木也是有想法的精靈。有趣的樹木們都在想盡辦法把自己由一棵樹變成一大束花。都說夏花燦爛秋葉靜美,但秋葉之絢並不輸夏之繁花,甚至感覺秋葉的審美觀更勝一籌。已經在綠色中泯然眾人一個夏天,秋天要跳脫一下,誰不想成為「最靚的仔」呢!
如是我見/分享一個柿子\張君燕
一棵柿子樹的枝頭,掛着幾個紅艷艷的柿子,可能因為位置太高,不容易被人摘下,或者原本就是人們慷慨地留給其他生靈的,總之,它們留在了那裏,染紅了一小片天空。經霜之後的柿子表皮看起來更加嚴密、緊實,將水分與糖分緊緊鎖在果肉之中,呈現出肉眼可見的甘甜的色澤。
藝象尼德蘭/群像,從「一刀切」開始\王 加
在倫勃朗於一六四二年完成《夜巡》之前,荷蘭共和國委約繪製群像的傳統早已存在多時。比倫勃朗年長二十五歲的荷蘭黃金時代肖像畫巨匠弗朗斯·哈爾斯(Frans Hals)便是個中高手。在後者的故鄉小城哈勒姆中的哈爾斯博物館內,收藏着畫家多幅最具代表性的群像,成員包括市公民衛隊、醫院的理事們和老人院的管理層。這些作品代表着《夜巡》前的主流群像風格──錯落有致的整排人物布局頗為接近現代照相館的出片方式。然而最令我感到驚喜的是,在哈爾斯的「主場」竟然偶遇了一幅尼德蘭地區最早的群像代表作之一:由活躍於北方文藝復興時期的荷蘭畫家揚·凡·斯科爾(Jan van Scorel)所繪的巨幅群像《哈勒姆耶路撒冷朝聖者兄弟會的十二名成員》(Twelve Members of the Haarlem Brotherhood of Jerusalem Pilgrims)。
HK人與事/乘頭班地鐵\黃秀蓮
香港地鐵之興建已四十五載,我擁有無數次坐地鐵的經驗,坐頭班車倒是初次,因兩個第一碰在一起而感覺特殊。頭班車從柴灣出發,途經三四個站,車廂滿了大半,我們提着行李箱幸而仍能進入。放下剛才微微的焦慮,我環顧四周,游思不斷。
如是我見/網絡文學摘星者\侯宇燕
還有一個網絡小說成功改編影視作品的尼羅,專寫民國題材的,文筆很流暢,有說書人的特色,但早期作品都從現實中超脫,而以荒謬黑暗去填補現實中的遺憾。我曾在網上與她聯繫,她憤憤不平於許多網友對她的評判。後來她專寫鬼怪題材,也在影視圈發了財,僅微博粉絲就近百萬,光在微博上帶貨做廣告就賺得盤滿缽滿。她懷念坐在東北的出租屋裏,沒有工作,寫囿域於黑暗現象的小說和當時還是小眾的讀者自娛自樂。她有時也惶遽,當時那種隨心所欲寫作的樂趣,如今要在「正統」前讓位了。
自由談/回首又見刀郎\賴秀俞
今天打開刀郎的音樂,對比最初的彩鈴時代,我們所使用的媒介早就換了一番天地,讓人頗有滄海桑田之感。聽眾也不如當年那樣年輕。其中間隔的歲月,又名為「青春」。刀郎同樣青春不再,臉上的皮膚已有了滄桑的紋路。依舊是高亢而沙啞的聲線,遼闊的民族氣息與民間視野。的確是熟悉的刀郎,卻有不一樣的配方。顯著的差異體現為刀郎音樂版圖的重構。二○二○年,刀郎推出其轉型之作《彈詞話本》,雖然關注度甚低,但這張專輯相當重要。它是圍繞中國民間傳統文化創作的「流行音樂三部曲」的首發之作,而二○二三年的《山歌寥哉》則是該系列的第二部。這意味着刀郎對音樂的民族性之探索,早在多年前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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